吴秀波比西门庆渣多了,陈昱霖比缪洁晶还惨

白居易《行路难》说:“太行之路能摧车,若比人心是坦途。巫峡之水能覆舟,若比人心是安流。”

做人不易,难就难在“只在人情反覆间”;做女人更难,因此他又说:“人生莫作妇人身,百年苦乐由他人。”

像亨利八世这种“朝承恩,暮赐死”的弑妻狂魔不多,但“妾颜未改君心改”的拔屌无情之辈各个时代应该都不少。这并不是说女人就没渣的,概率而言,渣男从质到量都绝对完胜,所以我们多谴责男子薄情负心,更有甚者曰:“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但你若细品《金瓶梅》就会发现,西门庆虽坏但却真没现在一些男人渣。即使你粗暴地以是否朝三暮四作为评判渣男与否的标准,西门庆也不够格,在社会环境公开允许的前提下,以大官人的权势熏天财貌双全情圣做派,这位李瓶儿心中男人中的男人所经历过的女人只怕还没陈冠希零头多。而且西门庆对待女人还有优点,他从不强迫女人与之发生关系,他虽然特别看重娶进门的女人是否有钱,但你很难说他是在占女人的便宜。事实上,即使是作为嫖客,他也显得慷慨大度。

话说西门庆每月二十两银子包了位大保健技师李桂姐,可这李桂姐却偷偷接客,恼得西门庆差点把大保健会所给拆了。李桂姐后来终因接客不慎惹了官司上身,最后还是西门庆“以德报怨”替她脱了牢狱之灾。

李桂姐何许人?她是西门庆二老婆李娇儿的侄女,后又认了西门庆大老婆吴月娘做干娘,所以西门庆即是她姑父也是她干爹和干爹。

按理来说,有了这多层关系,傍上西门庆这大树,还何必做那些有违行规的事惹西门庆生气呢?

世道浑浊,渣男横行。女子本弱,娼妓更是低人一等,李桂姐可以说是整部小说中为数不多的“独立姐”。作为一个生来便注定要做妓依附男人而生的女人,但她没有选择可耻却有用的逃避,而是迎面而上“用坚硬铠甲将内心全副武装”,面对吃人的饕餮世道和绕不过的野兽西门庆,不逃避的她就只能把自己变成更狡诈的野兽,所以她对西门庆面前一套背后一套,眼泪与手腕齐挥,依附于独立并存。

西门庆其实也不傻,他出手救助背叛自己的小情人,当然与李桂姐“梨花一枝春带雨”的哭诉求饶有关,但也跟这案子也卷进去了西门庆几个不成器的把兄弟有关,不过我依然相信,以大官人之情商,在他身上“好男不跟女斗”完全是一种值得赞扬的直男气度,“一日夫妻百日嗯”绝对是三条腿走江湖人设支撑更稳固的淳朴情义。做男人嘛,西门庆这般恶棍固然不好,但存些个大男子主义的骄傲也没啥不好;做女人呢,李桂姐这般似乎也不好,致坚守理想无法成为野兽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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