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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写在小黄车OFO倒闭前:戴威—永远的老赖

    戴威今年27岁、身价35亿、北大学生会主席、官二代,最后都变成了老赖,这是2017胡润百富榜上这一位90后老赖的标签,从一个普通的硕士研究生,到深受资本追捧的成功企业家,再到胡润榜上富豪,戴威只用了两年。

    然而从人生的顶峰再跌到低谷,也只是短时间的事情。在前段时间的「全民退押金」风潮下,戴威和他创的共享单车公司OFO都陷入了黑暗时刻,在线OFO退押金等待人数甚至超过了1000万,就有人调侃,他连退场都创造了一个传奇。

    综合媒体报导,生于1991年的戴威算是官二代出身,父亲是某间中央企业的高管。但戴威从不因为自己的家庭背景自满,从小就非常努力、成绩一直名列前茅,在北京人大附中上中学的几年里,从来没有跌出过全年级排名前三,2009年更以优异的成绩考进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他也在大三的时候当选北大学生会主席,这也造就了他的不平凡人生。就连后来真格基金徐小平投资OFO的一大原因,都是因为戴威曾经的学生会主席身份。

    实际上,OFO并不是戴威第一次创业,据其身边的同学分享,之前戴威把学校周边咖啡馆夜间的运营时段承包下来,经营一个通宵的咖啡馆,为的是让北大学生在考试之前有咖啡馆可以通宵读书,这笔创业资金是戴威从家里拿的,原本运营效果还不错,后来因为咖啡馆被老板关闭,这生意才不得不停下来。

    而OFO最初也不是用于共享单车,而是戴威和同学一起发想的一个骑游项目,在一段时间的运营后发现市场规模过小,于是才想到了「共享单车」的点子。最初OFO是一个只针对校园的共享单车项目,由于起初没有资金,只买了少部分的自行车,然后向北大所有学生发起了号召,让大家共享出自己的自行车,2015年9月,OFO用这样的方式在北大校园诞生了。

    A bicycle from a bike-sharing service is pictured near the main train station in Berlin, Germany December 10. REUTERS/Fabrizio Bensch

    OFO很快地就取得了初步成功,它让提供单车的人可以免费骑车,其它人可以用1分钟1分钱人民币的费用骑车,上线的第一天就收获200多个订单,两个月后日订单量突破4000,戴威觉得这个模式已经成功,于是和团队开始把OFO向北京其它学校推广。这时的戴威可能还不知道融资为何,但日益增长的用户规模和学生的口碑,很快让投资人找上了他。

    金沙江创投朱啸虎率先找到了戴威,戴威了解到共享乘车平台滴滴也是金沙江投资的之后,就接受了朱啸虎的1000万A轮融资,资金的注入让OFO扩张瞬间加速,在2016年9月正值开学的那段时间,平台单日订单量涨到40万,一年之内涨了100倍,而那时的OFO仍然是大学校园内的OFO,戴威也还没想要进军都市发展。

    甚至在腾讯投资主动上门要求领投B轮,并建议戴威要至城市发展的时候,戴威都婉拒了,他认为OFO模式还不成熟,于是B轮选择了经纬投资,可惜的是,后来的戴威没能够一直坚持自己的初心。

    就在同样的时间,摩拜(Mobike)APP上线了,甚至宣布进驻上海,而被戴威拒絶的腾讯更是转而投资了摩拜。可想而知,城市的用户市场比校园大太多,眼见摩拜的用户量瞬间冲上成为业内No.1,让OFO两大投资者金沙江与经纬都相当不能接受,而戴威既已接受资本挹注,当然也就不能一直只守着校园的有限市场,于是在滴滴以数千万美元杀入共享单车市场时,戴威也带着OFO走出校园,进入了城市竞争,后来更入驻全世界21个国家地区的250座城市,拥有逾2亿用户。

    从那之后的一年多时间里,大陆很多城市总能看到黄色和橘色的自行车停靠在一起,除了铺天盖地的广告,还有各家无止尽、无底线的价格竞争,但遗憾的是,1块钱的优惠却换不来用户的忠诚。无论OFO还是摩拜,在以为烧钱就能通往成功之路的同时,却都因为巨大的车辆损耗和维护费用超出了预期收入,导致盈利遥遥无期,最终都牺牲掉了用户的体验。

    两败俱伤之后,原本以为OFO与摩拜可以像当初的滴滴和快的,透过合并壮大,然而最终还是分道扬镳。幸运的胡玮炜抓住了合适的机会,将摩拜卖给了美团,并获得了过亿的回报;而自以为能拯救OFO的戴威,却依旧还没有找到方向。

    有人说如果一直做大学校园,或许如今的OFO会是另一番景象。

    根据公开的数据显示,OFO欠的押金和债务超过100亿,根据《中国企业家》报导,早在今年11月份的OFO员工大会上,戴威对员工做了回应。对于押金,戴威说:「退押金没有问题,只是周期变长了」;对于供货商债务,戴威则说:「有供货商愿意债转股。」看起来戴威似乎轻松化解了OFO所面临的一切问题,而12月21日就被爆出戴威和OFO都收到了限制消费令,不仅不能坐飞机、软卧,也不能在星级宾馆等场合消费。

    这似乎意味着这位90后首富被市场驱逐,但戴威在公司内部信中表示:

    「在最困难的时候,我们仍需坚守信念,哪怕是跪着也要活下去,只要活着,我们就有希望。我希望每一位OFO人都能认同并坚定信念:不逃避,勇敢活下去,为我们欠着的每一分钱负责,为每一个支持过我们的用户负责。」

    在一次采访中,面对记者「你觉得自己是一个理想主义者还是一个商人」的提问时,戴威回答「更多的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如果说共享单车行业的爆发成长是让戴威的理想步入现实,那么2018年资本泡沫的破灭,或许正在让他的理想走向幻灭。

  • 从共享单车现象来看:缺德成为共享经济第一杀手

    从开放资源社区的P2P(peer to peer)式商品或服务分享起家的共享经济(Sharing Economy),经过各种事业模式的演化及突变,让有些人士开始批评以营利为导向的企业在误导了这个名词,如《财富》杂志财经专栏作家Brad Tuttle,于2014年就撰写《我们能否别再假装共享经济都是有关共享吗?》(Can We Stop Pretending the Sharing Economy Is All About Sharing?),指责这种挂羊头卖狗肉现象。后来有股改良型共享经济的初创潮,新营利模式才比较让人心服口服,观感也走向正面,像湾区很红的共享汽车Zipcar,工具属于公司,利用则归会员,又比租车公司方便,做到开放工具合理牟利的共享经济,而非Tuttle在骂的假共享真中介,让美国汽车协会也心动想做这生意。

     

    Zipcar的原型之一湾区单车共享(Bay Area Bike Share),某种程度上属偏社会福利的共享经济,方便人们在城市内短距离交通,不过因为要在固定的单车桩取还车,总少了点便利性,但是,少了些什么往往就会多了些商机。

     

    2017年1月,来自中国中国的公司Bluegogo,向旧金山市府申请要放两万辆GPS定位、手机扫描二维码开锁、随处租随处还、再也不必「绑桩」的共享单车,但是遭旧金山从上到下一片质疑而打回票,原因很简单,它又太方便了,以至于使用者会很随便,所引的证据,就是中国蓬勃发展的共享单车产业所引发的城市乱象,而更根本的原因则是,公德心比法律更需要跟上这改良型共享经济。

     

    2016年10月以前,还没有很多人听过共享单车,如今,在中国若没骑过共享单车就落伍了,这个严格说起来,从第一家商业化公司ofo于2014年创立以来,也不过三岁左右的共享经济产业,今天就已演变成公德磨坊。除了ofo、Mobike、Bluegogo等几大全国性共享单车企业外,想投入这产业而经不起缺德折腾出局的,多到不可数,例如福建的卡拉单车,投放667辆单车,结果才营运19天,就不见了510辆,耗损率高达76.5%,未满月便收摊离场。

    而中国官方也对这才刚出生的产业便惹出遍地麻烦感到头疼,深圳、成都、上海、南京与北京等市政府,相继推出管理办法,表明共享单车业不能「无序发展」,规定在一定范围内单车投放上限,规划停放区及禁停区等措施,让本意在「不绑桩」的新共享单车又某种形式上回到「绑桩」,归根究柢,当公德心离不开一根约束的桩,改得再好的共享经济也只能回家吃自己。

    ▲当公德心离不开一根约束的桩,缺德就是共享经济的杀手,无桩共享单车「oBike」在澳洲墨尔本下场一样凄惨。

    看来,缺德一直是共享经济的头号杀手,像早期Airbnb便常传出房客毁了租屋的事件。如果共享单车是共享经济2.0版,那么湾区一个号称让司机赚油钱、乘客省时间与交通获改善的三赢新服务Waze Carpool,可谓3.0版,但经不经得起营利压力与用户道德的考验,似乎还有待观察。

    Waze的正式名称是FreeMap Isreal,是由以色列的GPS导航服务公司Waze Mobile所开发,因为表现优异,连续获得以色列与美国的创投公司注资,成为Google Maps罕见的竞争对手,因此Google于2013年干脆把它买下来。2015年5月,Google在以色列实验共乘服务RideWith;一年后,便在湾区对包括Google、Walmart、Adobe及UCSF等公司机构两万五千名员工试点这项服务,并命名为Waze Carpool;同年秋天,则将公司试点扩大成湾区实验;到了今年六月,Google又将其拓展到全加州。

     

    Waze Carpool的精神是「路上车子好多,空位子更多,让我们来修正这个问题。」它与Uber之类网约车的不同,在于Waze是要活用路上很多一人驾驶的车辆上空座位,而Uber的初衷则是要活用摆在家里没用的车子去赚外快;前者是「顺道」赚点油钱,后者则是「拨空」兼差来贴补家用,虽然许多网约车司机后来都成专职。两者的共享都可说是服务中介,不过导向是否朝营利就是分野,Waze目前看起来像在做免费社区服务,而Uber已是世上最有钱的初创公司。加州的Waze Carpool并不收佣金,但以色列打从开始公司便每趟收15%佣金,某种程度上是在向Uber靠拢,Waze的共乘事业领导Josh Fried说:「当未来服务的量达到可保证有个佣金收入时,我们就会加进佣金。」

     

    不营利当公益事业岂是企业长久之计?但加入佣金好像又成了共乘版Uber,三赢的共享初衷到头来还是羊头狗肉,这可能也是Google掂量要不要收钱的一大挣扎,虽然Google也够有钱了,当做公益又何妨?另外从中国中国共享单车的图便缺德经验学习,小心驾驶跟乘客混熟了,跳过平台来私约省佣金,马路上又多了许多介于网约专车与网约共乘车之间的「私约车」,图利缺德行为变成交通管理的社会负担,这或许也是Google在让它成型前,应未雨绸缪的功课。

  • 湖北武汉男子骑摩拜共享单车忘记关锁「4天欠2千万」

    湖北武汉一名唐冰姓男子7月24日上午骑共享单车上班,却一时忘记关锁,一直到7月27日傍晚再次准备骑单车时,发现余额竟从原本的欠款35元人民币,变成2150万元人民币。摩拜单车对此表示,这只是显示错误,属于个别现象,用户无须担心。

     

    根据《楚天都市报》报导,唐冰先生在武汉秦园路一家房地产上班,7月24日上午他从团结新村骑去上班后,忘记关锁,直到27日傍晚准备和朋友骑单车去看电影时,发现自己账户欠款34元人民币,他大惊:数字还在增加!

     

    骑摩拜共享单车忘关锁欠费两千万,武汉男子:已清零,还会继续骑。武汉男子骑共享单车忘关锁欠费2150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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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冰先生表示,他之后拨了通电话给客服,对方承诺会免除这次的扣款,但过了10分钟后,他再看了一下账户却显示欠费2150万多元人民币,数字还持续增加中,大惊之下他又赶紧打电话给客服。客服人员于电话中安抚他的情绪,要他不要心急,称会解决此事。

     

    据媒体报导,唐冰先生7月30日表示,欠费已在7月28日上午清零,他不会因此事担心,「还会继续选择使用摩拜单车」。摩拜单车相关负责人也表示,系统不定时更新升级才导致唐冰先生的问题,系统有时会显示错误,属于个别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