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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38妇女节:女性主义的复杂

    女性主义实在是一个太大的领域,我也不是女性主义的研究者,但昨天看了一个文章,展露了女性主义的高度复杂性。女性主义有好几波,根据马克思的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当然第一波是从有钱的地方开始,也就是传统的白人国家美国、法国之类的。

     

    一百多年前写《黄色墙纸》的那个美国作者Charlotte Perkins Gilman,她的写作内容是中上层的白人女性被其丈夫言语控制到疯癫,需要解放。她得出结论,没办法,几千年的男女权力关系成了这样,男的就是进化得好,女的进化得差。她既而进一步在一本科幻小说里写,有一个未来世界,女性单体繁殖,摆脱了男性,进化得非常发达,强壮又聪明之类的。

     

    这也没什么,未来世界,谁都可以想象。她折回到现实,在有的国度,比如中国、土耳其这种传统东方世界,女的地位过低、进化太差,已经无法觉醒,需要白人女性解救。

     

    还有一个大约同期的白人作者Katherine Mayo, 1927年左右,她更进一步,白人女性,要警惕当时流行的印度风潮,警惕跟这种外来移民的婚恋关系,因为这类东方国度的女性的地位太低,无法觉醒,白人女性作为可指望的解决全世界女性的群体,千万不能被这样的国家拖下水。于是她高度反对美国敞开移民。
    反正就咋说,这类第一波女性主义是一种策略,也就是她们认为,人类的解放、女性的解放是分批的,有的地方就是很慢,那么在策略上只能先解放自己,排除他人。但这种类似于先富一小波人的策略,在观感上很不好,因为这意味着女性这个群体被划分为数个小群体,根据民族、种族、经济发展程度。一旦划分,内部就存在歧视。并且这种由白人女性决定谁该被拯救,谁该被先牺牲,让人不禁想问,为什么,你凭什么能充当上帝的角色?

    妇女节的通用口号是,你可以成为任何你想成为的人。这是一句自我鼓励的话语,但在群体规模上,女性主义太复杂,而无法用一句话轻易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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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性的成长是一个博尔赫斯的迷宫

    女性问题太复杂,起始点当然是男女生理差别,在青春期后,女性一开始具备生育能力,问题就来了。首先每月的月经,荷尔蒙不稳定,情绪波动极大,于是女性经常在小说、文艺作品里动不动就被描述成疯子;其次,一旦具备生育能力,你就不可避免地成了两性中脆弱被动的一方,无论身体还是心理上;第三,具备生育能力同时意味着你不仅仅是个人,你还有变成商品的可能性。

     

    就这么说吧,女性的成长如果没有一个良好的家庭的庇护,尤其是青春期前后,路途之艰险比同龄男性高好几倍。即便出生在通情达理的家庭里,我想大部分女性在高中都听过这个说法:到高中,男生比女生的理科成绩好多了,男生晚熟,女生这时候就不行了。这种有意挫败女性自尊的话语,我们不知道隐约或明着听过多少。

     

     

    如果说男性的成长是一个典型的成长小说,比如哈利波特这类,你只需把握好初心,不断奋斗,大约总会出头,其他的人物都是你的陪衬。女性的成长那就是一个博尔赫斯的迷宫了,你走来走去,除了要坚持地沿着一个有目标的路走,还需要克服整个社会对所谓第二性的压力。

    不用看所谓经典书单,随便找一本严肃女作家的书就可以看到各类女性的困境。我们普通成年人能做的就这么几点,女老师们,也许不要老对男生青眼有加,男生的某种普遍的活泼开朗是社会文化对他们的加持,甚至有时候还要多关照一下女孩子。当了妈妈的人,也许不要因为生了男孩,就突然所有的视角都转移到了男性视角上。男生们,想想你们如果以后有了女儿,你愿意他们在人生的各个环节受苦吗?

  • 贩卖“价值观”的《乘风破浪的姐姐》

    《乘风破浪的姐姐》目前为止最为成功的一点,就是把“女团”的商业逻辑从贩卖“外貌”乃至“性幻想”衍生到了贩卖“价值观”。

    无论这个“价值观”的内核是什么,这一逻辑上基本标的物的转换,在大家从2005年开始就持续被“青春选秀”所冲刷,观感早已钝化的背景下,就足以作为支撑起节目成功的基础了。

    而这个节目又“聪明”又“坏”的地方,也就在于“贩卖价值观”这件事上。

     

    这个价值观的内核,打着“女性多元化”的名号,而展示的却依旧是单一的、刻板的女性形象,甚至是利用了这些观念,对女性的“既定”形象进行了强化。“我不再害怕衰老,因为伊能静54岁依旧容光焕发”“即使30多岁,仍然可以勇敢和挑战自己”“姐姐不愧是姐姐都好敢怼”,这些主打的价值观念,所暗含的是什么呢?

    是女性“不可以”害怕衰老,是女性即使年龄增长在外表上也依旧“要不露声色”,是女性老去就“势必丧失”勇敢,是只有获得普世意义上的成功“才可以”做自己,是女性的不自由,是女性被囚禁在僵化的价值体系中的困境。

     

    这不是节目制作方的错误。

    制作方的目的是做出符合市场逻辑,迎合市场需求的内容,以最大化地获取商业利益,正如前文所说,这一点上,节目是毋庸置疑的成功。

     

    他们抓住了“女性主义”话语的热潮,精准地利用了这个话语在公共空间里的空白,一马当先地在其中占稳了位置,收割到了应得的商业成果。

     

    虽然不是错误,但足以是“作恶”。

     

    因为在此之下,受到伤害的,也无疑就是“女性主义”和女性本身。

     

    举着“女性主义”大旗,却做着反女性价值之事的资本方,在利用过这个话语,又转身离去之后,是不会在意“战场”内的这一片又一片的狼藉的。而其本身所带有的强势话语权,更是具有塑造和掌握公共空间的优势力量。

     

    当女性依旧囿于“可以”和“不可以”之间,仍然被束缚在“应该”和“不应该”里面,当女性的完整和真实还是被放置在某个前提条件之下,我们又怎么能心安理得地谈论自由和自我,而天真地认为,女性已经把观看的权力掌握在自己手中了呢。

    每个人都在对房间里的大象避而不谈,而大象,席地而坐。

  • (女频)女性小说里的某种套路

    《我的前半生》放弃了,女主开始自强没啥,但爱上闺蜜的前男友着实让人感官不适,天下没男人了吗?很多小说、电视剧的类似设计非常奇怪,总让一对姐妹花围绕一个男人展开感情生活,很典型地比如安妮宝贝多年前的《七月与安生》。

    女作者写女性,有时候为了写作的方便,常设置两个女性:一个外向漂亮,一个内秀清秀,前者家庭破败,后者家庭保守,前者貌似头脑简单实则非常聪明,后者貌似聪明实则敦厚敏感。这两人常会不约而同地爱上一个人,这个男人通常脆弱漂亮无担当。后面的情节走向通常是,这个男人反复在这两个女人间跳转,选了谁取决于女作者的随意设置。反正最后会留下一个或两个婴儿,这个男的会被设置早死、被车撞死、吸D而死、离家出走、遁入空门或爱上第三个女人。最后这两个女人在亦敌亦友的多年关系中,一笑泯恩仇,共同抚养这个孩子长大。

     

     

     

    这样的设置当然方便,把男性往最轻浮、最浅薄的走向来写,总之就是败类。两个女性虽互相嫉妒、竞争,但她们被写得细腻又勇敢,她们熬过了情爱、生育、工作,她们笑到了最后。说实话,看一本这种套路书,能觉着, 哇,女性真伟大,男性真不堪。但看了五六本七八本还是这种写法,不禁心里感叹,套路得人心,到处都是生意。写作在这个时代,很多时候确实也是生意。

     

    所以,当出现这样的stereotyped设置时,不得不警惕。

  • 莎拉波娃(Maria Sharapova)成为俄罗斯第一位女性奥运旗手

    现在距离伦敦奥运会已经没有多少天了,2012年伦敦奥运会即将盛大开幕,各国代表团奥运会开幕式的旗手也逐渐揭晓。那么谁会担任奥运强国俄罗斯的奥运旗手呢?她就是有网球漂亮宝贝之称的网球名将莎拉波娃(Maria Sharapova)。 (更多…)

  • 高学历女性比丈夫收入少

    岛田阳子しまだ よう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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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超过三成的英国已婚女性更喜欢和闺蜜在一起

    闺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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