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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永恒的夏天:在过年的冬天时节想念夏天

    今年是大年初三,现在天气很冷,是一年中最冷的时节,我不喜欢冬天,说实话,每一年我最喜欢夏天,尽管这个热度有很多人不喜。夏天多好啊,天总是蓝得发亮,叶子也是绿得透亮,这种整个世界都反着强光的氛围我太喜欢了。

     

    夏天可以喝气泡水、喝放着柠檬的冰可乐,每天喝一种饮料,整个夏天多么惬意。

     

    夏天可以去海边,赤脚踩沙,看着远处的灯塔,如果和朋友一起去可以踏浪吃海鲜,如果和恋人一起去,可以坐在沙滩上看夕阳听海声。

    夏天可以去爬山,挑个清早,一行友人,在暗黑的夜色中就着露水裹紧衣服向上攀登,半小时后到了山顶,看那太阳一点点地爬出来光辉万丈。你们坐在山顶热烈地交谈,谁不爱这动人的时刻。

     

     

    夏天还可以去沙漠看星星,你们傍晚搭起一个帐篷,脱了夹脚拖,躺在里面休息一会儿。暮色降临,走出帐篷,抬头,哇,一整个璀璨的星空,微风拂来,物与我皆无尽也。

     

    夏天还可以在暴雨将来时一个人呆着,搬把凳子坐在阳台上,看着天从亮骤暗,还伴着奇怪的橙色,雨点子猛地打下来,是热的雨,一点点微弱的风。这个时候看看书、玩玩手机不能说不愉快。

     

    夏天还可以晚上熬夜躺在床上看个小说、看个电视,看完了穿着短袖短裤的你出来倒杯水喝,看向窗外,一轮皎洁的月亮高悬上空,哇,谁不爱这景色。

     

    夏天让我永远怀念着童年、过生日的八月、一些少女时期的心情,夏天就是青春。我永远爱着并向往着夏天。夏天等于永恒。

  • 在夏天的尾声看王朔的《动物凶猛》:发生在夏天的无疾而终的故事

    昨天立秋,南方的酷暑依旧,但在心理上也得接受,八月流火,但八月底九月中,夏天就快要到尾声了。这个夏天我们完成了什么?那些想去的地方去了吗?相见的人见了吗?《蓝色大门》最后陈柏霖和桂纶镁的对话,”好不甘心,夏天都快过完了,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做。” 这可能是答案。

    夏天就是这种矛盾体,荷尔蒙飙升到了极致,但因为酷热与迟缓,最后就是什么也没有做。这种矛盾的氛围,让很多作家把青少年时代的回忆与夏天紧密地并列在一起。王朔的《动物凶猛》即后来被姜文改编成电影的《阳光灿烂的日子》就是发生在夏天的无疾而终的故事。

     

    这个故事事实上王朔写得过分纯情,我猜他写这书的时候不会超过33岁,一查,果然33岁。这个故事如果简单总结,就是一个少年,朦胧爱上了一个女孩,但女孩不爱他,爱的是另一个男孩。这个总结,几乎跟《蓝色大门》的情节一模一样,一个少年,朦胧爱上一个女孩,但女孩不爱他,爱的是另一个女孩。但《动物凶猛》是更近一步的忧伤,这个三角恋故事有可能并没有发生,那个女孩和“我”不熟,一切“我”与她的接触、熟悉、友爱、争风吃醋、为她打架,都是“我”在颅内的虚构想象。那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并没有发生,“我”胆怯到甚至没有能力让这个老套的三角恋发生。

     

    王朔的作品多半有自传性质,《动物凶猛》的某种自传性除了叙述语气的坦诚,还有相当的画面感,也就是一个人在回忆过去时,出现在脑海里的不大可能是文字,而是画面。《动物凶猛》除了“我”的内心独白,再就是一个个1970年代北京的场景画面的连续出现:部队大院、北海公园的白塔、工厂的洗澡间、老莫餐馆、溜冰场、电影院。姜文的片子的成功,当然与他本人的才华相关,但更有关的是,王朔这小说本身就是以画面呈现。

     

    又一个热烈的夏天将要结束。